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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our？
代号很熟悉，但是我并没有见过这个人。
......我明白了，原来这里成员的代号也是用英文数字标注的。
把service那边那套巧妙地剽窃到了自己的小组织内，service接线员的想法果然不一般。
「老大，一个人没问题嘛？虽然是个女生，但是来路不明......」
代号为「four」的成员接到命令后还是不怎么放心留下自己老大一个人。
高中生打扮的他脸上有不少的伤痕，手指背面也能清晰看到长期使用手撑磨出的痕迹。
「叫你干嘛你就干嘛，少啰嗦。」
自己的命令被拒绝执行，她的话中带着怒意。
手下多余的担心，可能让她觉得自己说出的话很没有效力。
「是的老大。」
自己的手下离开后鬼族的老大收起自己的作业，将我领到了茶几旁的沙发上。
「坐吧。你是......three还是ten？」
看到我这身女装打扮，平时都在电话上联系的service接线员都猜不到我的真实身份。（PS：这里有个细节需要提及一下，先前five在向service确认鬼族信息时候的接线员其实并不是眼前的这位，service家的接线员因为需要二十四小时待命所以并不只有一位。但是声音都是经过处理后与面前这位的声线统一的。）
「作为cleaner 怎么能随便将透露自己的身份呢。」
现在的情况是，我知道她的身份，而她却不知道我的具体身份。
单方面了解对方的底细，在谈判桌上会占有很大的优势。
「那我换个问法，service旗下的cleaner大驾光临是想做些什么？」
平时总是找service帮忙。
突然跟那份熟悉而又可靠的声音成为了谈判的双方，多少有些奇怪的感觉。
「想找鬼族拿回朋友被抢走的项链。带着蓝宝石的项链，你应该知道的吧？」
各种巧合让这件事来来回回耽误了不少时间，其他的设想暂时抛在一边，先把项链要回来再说。
「知道，而且现在就在我这里。」
谈判的经验不足啊小妹妹。
就算真的在自己手上，也不能一开始就告诉别人。
「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，刚好省的拐弯抹角，我出五百元给老大您当辛苦费，怎么样？」
上次送条缎带就那么高兴，这回拿个几百应付一下应该也......
「五万。」
根本不念在service与我相识一场啊。
这破项链根本就不值那么多钱吧？！
而且把项链抢走的不良最多也才欠个几千块钱，被混混组织一转手就翻了十倍？
「这样咱会很困扰的，文桃小妹妹~」
外表的冷静也掩盖不了她内心的动摇，拿着茶杯的右手微微晃了一下，递给我的茶水向外溢出了几滴。
既是service的接线员又是鬼族的现任老大，而且还是文杏家的妹妹。
脑袋上的这条缎带也是名为「夏洛」的我亲手赠送的礼物，所有的巧合都赶在了一起，想必文杏就算再怎么强势，也不可能无视自己暴露的身份。
「这就是你们cleaner的作风么？不管对方是什么来历，事先都会对其进行深度的调查......」
感觉到气氛有些微妙。
文桃该不会想对我出手吧？
作为cleaner还真是被她给看扁了啊。
「文桃小姐要是能理解，那再好不过。咱建议文桃小姐还是不要做多余的事情比较好，楼下那些乌合之众就算来再多也没用的。二楼的装修挺漂亮的，要是变成了打斗现场，文桃小姐的损失可能就不止五万这个数了。」
其实也没做什么调查，能快速解决的事情我也懒得绕弯子。
只不过一切都跟视线计划好的一样，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运气好。
项链就算不想交出来也得交，cleaner的脾气大多都不太好，自然不会跟她多废话。
「这笔单子要是做不好，鬼族高品质的信誉就要维持不下去了......对方出多少钱雇你的？或许我这边也能拿出相应的价格......」
这次的行动也关系到我信誉问题，所以跟我谈钱是没有用的。
「人情价。」
「人情价......是多少？」
「无价。为了交易愉快，快把东西交出来吧文桃小姐。」
「你，是five对吧？」
疑问中附带着肯定。
居然被猜到了？！
「为什么这么说？」
「把任务的完成度看得比钱重的，只有five一个。」
这应该算是对我的正面评价吧？
给出如此坚定的答案，从简短的对话里，文桃已经确认了我的身份。
「Bingo~咱是平时咱也承蒙了文桃小姐提供不少的帮助，担心信誉的话......把你们鬼族划到咱的手下来怎么样？丁洛那边我来打招呼。」
知道我是five，那我现在的身份设定service肯定也是知道的。
不给我分配手下，那我就自己发展下线，丁洛应该不会有意见才对。
「......不会被滇丁的仇家做掉吧？」
如果是新加入的小股势力，很容易在行动中被当成弃子放在最前沿。
枪打出头鸟之后还能给滇丁一个警告。
「你们继续扩张下去，迟早会被滇丁做掉。项链就当做是入帮的费用，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不是还有我cleaner five做底牌么？」
黑帮之间的竞争也是很激烈的，滇丁怎么可能轻易让一家新兴的流氓团体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崛起。
我给出的条件也是挺有参考性的，毕竟我
「给我点时间思考一下吧。」
「五秒。」
抱歉啊，我是个急性子。
就算是五秒的时候也不想等待。
「......你根本就没打算给我拒绝的选项吧？」
即便是面带怒意的小姑娘，我也完全不会害怕。
「怎么会呢？五秒已经很久了喔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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